“你去哪家醫院,”醫生說,“我們在尋求健康?”如果你看到一位身體健康的百歲老人,你肯定會問他:你是如何照顧這位老人的?你不能問這個問題:你是在哪家醫院看到這種病的?健康在生活中,不在醫院裏。以上就是為什麼健康是你自己的事情的原因之一。讓我們談談第二個原因。當一個人生病時,整個過程通常有三個方面:治標、治本和恢複。這三個方面對身體有著不同的功能和意義。
無國界醫生於1983年開始在南蘇丹展開醫療人道救援工作,現時在當地的醫院和診所開展初級和二級醫療護理、為流離失所者和偏遠地區提供外展活動、應對緊急救援和疫情,並提供疫苗接種,預防疫症爆發。治療就是消除疾病給患者帶來的痛苦,也就是消除症狀,使指標正常。這是最膚淺的,也是西醫最擅長的。例如,咳嗽止咳,腹瀉止瀉,疼痛服用止痛藥止痛,高血壓服用降壓藥擴張血管降低血壓。我們都說西醫快,其實就是指迅速消除症狀,讓指數快速達標,但問題是疼痛下來了,指數就正常了,並不意味著病治好了,可能是掩蓋病情,也可能是雪上加霜。
走到天災人禍的最前線,全職投入無國界醫生的救援工作。治本就是消除病根。比如咳嗽要區分熱咳和冷咳,腹瀉要分細菌或病毒等。這顯然比治標不治本更進一步。但這還不夠,問題還沒有得到根本解決。第三個層次是扶正,也就是補氣補血,增強免疫力,這是最低的邏輯。歸根結底,身體裏的一切疾病都是由於正氣的弱化。有些人,比如林黛玉,身體虛弱如楊柳,一刮風就會生病。有些人,喜歡鐵節拍,很少生病,但他們的免疫力是不同的。
無國界醫生的首要目標是以最短時間到達受影響地區,使我們可以展開救援行動。如果本被移走了,記號就沒問題了。有了正氣,人們自然會少生病。但是你知道嗎?醫院通常會為你解決一半的問題,就是治標加治本,你來幫忙。這不是醫院不負責任的罪魁禍首。泰戈爾有句名言:我們把世界看錯了,卻說它欺騙了我們。讓我借用一下,“我們誤解了醫院,說醫院欺騙了我們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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